琴是上海浦东三林人氏,她的父母都是上山下乡的知识分子,由于良好的家教,琴非常传统,且极度保守,导致我和琴同居的前两年,我都无法与琴发生实质性的进展。
我和琴认识与我大二那年,作为同济土木工程系的干部,我负责大一新生的迎新工作。众所周知,在上海有个说法,爱在华师大,吃在同济,学在华理。故虽然其他兄弟对漂亮学妹充满期待,但我知道除非是人文学院,否则像我们这种理工科,实际上有美女加入的概率相当之低,甚至可以忽略不计。
坐在一排课桌组成的临时工作区,我做着简单的记录统计工作,而我的几个兄弟,接待者三三两两的新生。
”请问,这里是土木工程系吗“ 一个女孩子,站在工作区前面,水绿色的连衣裙,洁白的皮肤。她仰起头,午后暖暖的阳光洒在她红扑扑的脸上,天真的,没有设防。
”恩恩,是的是的,我叫健,你登记一下,然后跟我来吧“ 带着一种惊艳的神情,健赶紧迎了上去。
“恩,学长,我叫琴,以后请多多关照” 琴仰着头,笑容如花般盛开。
健拉着她的行李箱,她拿着一只书包离开,忽然转过头来,朝我微微一笑。
那一瞬的纯情和美丽。
在后来的日子里,我知道她是一个没有任何交男友经验的如同白纸一般的女子。由于琴的单纯和美丽,健对她展开了猛烈的爱情攻势,送早餐,图书馆里的”偶遇“,送花,约她一起晚自习。。。
日子一天一天过去,每当琴来我们寝室的时候,总是带着微微的笑容,清甜的声音,柔顺的秀发,青春的气息,四散洋溢。
临近寒假,有一天,琴独自找到我,”学长,寒假我想留校做一些勤工俭学的工作,你能帮帮忙吗?“”恩,我有朋友在勤工俭学部的,我帮你留意一下“ 我说。
”呵呵,恩恩,谢谢你呀,有时间一起吃晚饭吧“ 仰起头,琴红扑扑的脸蛋映在我眼中,如同梦幻。
在那个寒假,由于系里的一些事情,很多时候我也住在学校,一来二去,我和琴单独在一起的次数,逐渐增多,而在我尚未意识到的时候,琴,已经慢慢的喜欢上了我。
大三开学那一年,健发现了琴的抗拒和异常,自然,也发现了琴与我的关系,为了不必要的麻烦,也出于对兄弟情的珍惜,我选择去校外住。在和琴沟通之后,琴也搬了出来同住。
和女生同居的日子,如此新奇,如此令人兴奋,如同一个懵懂的男孩子,打开了绚丽世界的一扇窗,窗外,百花开放如同幻境。
一起做饭,一起洗衣,手拉着手出去购物,晚上相拥入眠。。。
人生最幸福的事情,大约莫过如此了罢。
同居时日渐久,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我自然对琴提出了那方面的要求,没有想到的是,一向温顺的情竟然毫不犹豫的回绝,“一切都要到结婚后,才可以。" 琴说。
结婚后。。。。还要这么久。。。我心中恍惚。
如同潘多拉的魔盒,自那个念头出现之后,此后竟然一发不可收拾,我一再要求,琴一再回绝。
两年后,大学毕业,一日,我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折磨,在一个午后,我发消息给她,”分手吧,谢谢你爱我三年“几秒钟后,琴开始一遍一遍的打我手机,我不接,她继续打,如此循环往复,直到她明白我不会再接她电话,终于放弃。
”晚上你能过来吗?我们谈谈“她发来消息。
大约是心中不忍,我回复:“好”
晚上,我到了她的小区,远远的就看到身穿水绿色连衣裙的她站在小区门口。黄昏寂静的暮色里,她轻轻的哭泣是微弱的。我走到她跟前,低着头,她站着没有动,显得手足无措。
这个孤独的傍晚,只有她微微的抽泣。
我说,去校园里走走吧。
她跟我去了,然后在秋天满目的黄色中,校园广播里,王菲的红豆,婉转流淌整个空间。
有时候 有时候
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
相聚离开 都有时候
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
可是我 有时候
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
等到风景都看透
也许你会陪我 看细水长流
她在夜色中缓缓行走,水绿色的裙子象蝴蝶的翅膀无声地掠过。
“今天能陪陪我吗?”她看着我,勉强的微笑着,凄美的眼神让我不安。有风吹过,她的辫子散开,长长的黑发在风中飘动。然后象花瓣一样,温柔地拂过我的脸颊。
洗好澡后,她看着我,然后沉默的开始褪去一件件的衣服,直到全身一丝不挂。她走过来,双手过来缠住我的脖子,柔软的唇瓣吻上来,琴除去了我的衣服。
压抑3年之久的情愫,这一刻终于爆发。我把琴抱到床上,开始亲吻她每一寸肌肤,抚摸着琴的身体,琴的身子由于紧张和羞涩,已然白里透红,我不知道初次与男人欢爱,对一个女子的心理来说,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体验,但是我想,那应该是恐惧多过于兴奋的把。
脖颈,乳房,小腹,当我吻上那一块三角地带的时候,琴突然全身紧绷。许久许久。方才复又柔软下来。
如同过了半个世纪,终于琴的下体开始有些湿润,迫不及待的,我将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入琴的阴道,仿佛在淤泥中行走,每一寸都是如此艰难。紧窄的阴道,处女膜的防护,一切都在拒绝一个陌生男人的侵入。
“啊。。。”琴全身弓起,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,泪水瞬间崩溃,全身剧烈的颤抖。
慢慢的,我只能慢慢的运动,以图减少琴的痛楚,我试图亲吻琴的嘴唇,琴避开了,”你继续吧” 琴带着哭音。
慢慢的,我逐渐加快了速度,没有任何快感可言,没有任何痛快淋漓的感受,在压抑的氛围中,完成了琴的第一次。
第二日,我收到了琴的消息:
“老公,谢谢三年来的对我的爱,我是处女座,处女座的女子,或多或少,都喜欢完美,你是我爱的第一个男子,在我心里,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,我一直以为,我是你的,你是我的。我想要完美的爱情,完美的婚姻,所以,我想要把我的第一次,留给我一生中最重要的那个夜晚。但是,抱歉我忽略了你的感受。对不起。 我们走出了那一步,但是我知道,我们之间的裂痕,已经无可避免的产生了,我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样去面对,所以,请原谅我选择了离开。可是,你要相信我,我是爱你的,曾经,现在,未来。”
我找不到她。
整整一个月,我打她朋友手机,打她手机,从她闺蜜哪里打听,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,她好象一颗水滴,消失无踪。
颓然的坐在已经空荡荡的,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房间里。我失声痛哭,我怕失去琴,而对性的索要,只是我对失去琴的恐惧。
终于觉得自己好象失去了所有,走进一家小酒吧,把自己灌得烂醉。
那个晚上,我开始做梦,梦见琴穿着水蓝色的连衣裙,在阳光明媚的午后,微笑的对我说,学长,我的名字叫琴,以后请多多关照。
我看着她,轻轻的笑。
泪水却是冰凉的。
琴,不要离开我,我不逼你了,我只要我们在一起。
好,琴轻轻的点头。
我心中的快乐和慰藉一如初见琴时心情。
写在末尾: 一个人的一生,总是有一个最初的女子,让一个男孩子,蜕变成一个男人,学会担当,坚强,学会包容,理解。 然后如同烟花般散落在男人的生命里。
琴,对不起。
【完】